八千湘女上天山 传记●历史
卢一萍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6-1)
28元 / 340页
9787530208304
标签: 历史 报告文学 纪实 中国 新疆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
1949年底,新疆和平解放后,共和国的决策者的命令驻疆二十万官兵铸剑为犁,垦荒屯田,扎根新疆,以改变自汉以降,历代屯垦一代而终的局面,达到长治久安的战略目的。但“没有老婆安不下心,没有独生子扎不下根”,如果官兵的婚姻问题得不到解决,将影响这一战略目标的顺利实现。因此,决策者们决定征召女兵解决这一问题,他们首先征召了八千湘女。这些女兵大多是知识青年,其中有大学高材生,有国民党将军的女儿,也有大贾巨富的千金。所有人都怀着青春的梦想,行军数月,来到了遥远的边疆。从那时起,她们就开始在这苍茫的大漠戈壁,演绎着一个又一个悲欢离合的故事,也演绎着他们的理想与追求,光荣与梦想。他们孕育了后代,也孕育了爱、宽容、大义和坚韧的精神,被誉为“新疆荒原上的第一代母亲”。
这部报郜文学彩用“口述实录”的形式写成。它所服郜的湘女的命运其实是八千湘女命运的缩影,是一部进疆湘女的集全回忆录,一份由她们口述的文献,一份历史的证诩,是对已被尘封史实的首次全方位揭示,是对被抹杀了的大众记忆的竭力恢复。
为采写此书,作者历时五载,三易其稿,先后到湖南、北京、四川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寻访了上百位湘女。部分章节在报刊发表、连载后,反响强烈,曾获中国报郜文学大奖和昆仑文艺奖。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6-1)
28元 / 340页
9787530208304
标签: 历史 报告文学 纪实 中国 新疆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
1949年底,新疆和平解放后,共和国的决策者的命令驻疆二十万官兵铸剑为犁,垦荒屯田,扎根新疆,以改变自汉以降,历代屯垦一代而终的局面,达到长治久安的战略目的。但“没有老婆安不下心,没有独生子扎不下根”,如果官兵的婚姻问题得不到解决,将影响这一战略目标的顺利实现。因此,决策者们决定征召女兵解决这一问题,他们首先征召了八千湘女。这些女兵大多是知识青年,其中有大学高材生,有国民党将军的女儿,也有大贾巨富的千金。所有人都怀着青春的梦想,行军数月,来到了遥远的边疆。从那时起,她们就开始在这苍茫的大漠戈壁,演绎着一个又一个悲欢离合的故事,也演绎着他们的理想与追求,光荣与梦想。他们孕育了后代,也孕育了爱、宽容、大义和坚韧的精神,被誉为“新疆荒原上的第一代母亲”。
这部报郜文学彩用“口述实录”的形式写成。它所服郜的湘女的命运其实是八千湘女命运的缩影,是一部进疆湘女的集全回忆录,一份由她们口述的文献,一份历史的证诩,是对已被尘封史实的首次全方位揭示,是对被抹杀了的大众记忆的竭力恢复。
为采写此书,作者历时五载,三易其稿,先后到湖南、北京、四川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寻访了上百位湘女。部分章节在报刊发表、连载后,反响强烈,曾获中国报郜文学大奖和昆仑文艺奖。
作者介绍
1949年底,新疆和平解放后,共和国的决策者们命令驻疆二十万官兵铸剑为犁,垦荒屯田,扎根新疆,以改变自汉以降,历代屯垦一代而终的局面,达到长治久安的战略目的。但“没有老婆安不下心,没有儿子扎不下根”,如果官兵们的婚姻问题得不到解决,将影响这一战略目标的顺利实现。因此,决策者们决定征召女兵解决这一问题,他们首先征召了八千湘女。这些女兵大多是知识青年,其中有大学高材生,有国民党将军的女儿,也有大贾巨富的千金。所有人都怀着青春的梦想,行军数月,来到了遥远的边疆。从那时起,她们就开始在这苍茫的大漠戈壁,演绎着一个又一个悲欢离合的故事,也演绎着她们的理想与追求,光荣与梦想。她们孕育了后代,也孕育了爱、宽容、大义和坚韧的精神,被誉为“新疆荒原上的第一代母亲”。这部报告文学采用“口述实录”的形式写成。它所报告的湘女的命运其实是八千湘女命运的缩影,是一部进疆湘女的集体回忆录,一份由她们口述的文献,一份历史的证词,是对已被尘封史实的首次全方位揭示,是对被抹杀了的大众记忆的竭力恢复。
为采写此书,作者历时五载,三易其稿,先后到湖南、北京、四川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寻访了上百位湘女。部分章节在报刊发表、连载后,反响强烈,曾获中国报告文学大奖和昆仑文艺奖。
媒体推荐
能唱出我们沉默的,才是伟大的歌唱家。
——纪伯伦《沙与沫》
卢一萍,原名周锐。四川南江人。1990年3月入伍。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毕业。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现供职于新疆军区创作室。1989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主要作品有中篇小说集《生存之一种》,长篇小说《激情王国》,散文集《众山之上》《沿着世界屋脊》,游记《黄金腹地》《云南天堂》等。作品曾获解放军文艺奖、中国报告文学大奖、昆仑文艺奖等。
导语
这是一部关注人性和人[权的书!这是一部披露50年代初军队分配婚姻的奇书!部报告文学31万字,用“口述实录”的形式写成,再现了上世纪50年代初,湖南女兵奔赴新疆参与新疆开发和建设的鲜为人知的故事。这些女兵大多是知识青年,其中有大学高材生,有国民党将军的女儿,也有大贾巨富的千金。所有人怀着青春的梦想,行军数月,来到了遥远的边疆。从那时起,她们就在新疆的戈壁荒原上,演绎着她们的理想与追求、光荣与梦想,也演绎着一个又一个悲欢离合的故事,开始了她们不平凡的人生。本书历时五载,三易其稿,首次全方位披露进疆湖南女兵多舛命运,先后荣获中国报告文学大奖、昆仑文艺奖!
前言
关于我们命运的书
或许在相当程度上是很偶然的,我们来到人世间,
在东方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我们成长为——人。
我们生息繁衍,我们劳作耕耘,我们奔走忙碌,
我们创造财富,我们赢得尊严,我们追寻良知,
有过成败艰辛,有过喜怒哀乐,有过恩爱情仇。
或许不够惊天动地,或许不够辉煌磅礴,
每一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诠释着生命的意义。
正是我们这些普普通通的人群,形成一个伟大的民族,
在共和国从贫穷走向小康的历程中谱写着绚丽的篇章。
作为出版人,我们愿意将这些笑容和泪水印进书页,
让读者从中感知民族、历史、人生、价值。
我们崇尚真实,真实往往比虚构更离奇更有力;
我们关注平民,平民往往比名人更真实更亲切;
我们唱颂人生,人生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创造。
我们相信,这些关于中国人的生命故事的书,
相对历史,它是素材;相对未来,它是历史。
后记
社会的进步和文明的发展为我们提供了检验历史的标尺。很多东西我们虽然无法挽回它,但至少可以记住它,至少可以使我们不再去重复那些应该检讨的行为。文明和进步,正是由此而来。唯有如此,那些作出牺牲的人才不至于白白地作出牺牲;唯有如此,才不至于有新的牺牲发生。
这是我写下这部报告文学的初衷。
作家左夫棠的爱人吴琴祥是1951年从长沙参军的湖南女兵,他对湖湘文化在新疆的影响有过深入的思考。这位湖南女婿说:“湘女带来的是湖湘文化,她们通过自己的工作和言行影响着这里的人,让这种伟大的东西在这里扎根,并与其他文化交融,这种东西是很了不得的。”
人们把20世纪50年代初来疆的女兵誉为“荒原上的第一代母亲”,这是非常确切的。她们不仅仅是孕育了儿孙,还孕育了一种独特的人文景象。
我相信,她们所经受的一切和所奉献的一切,这里的土地已铭怀在心。
大部分湘女乡音未改,她们所经历的一切,是常人难以想像的,文字所能表达的不及一二。但对于她们,最大的苦来自内心的疼痛,来自我面对那些被异乡的萋萋荒草埋没的坟茔。
越往后采访,我的内心越觉得难以承受。因为我每采访一个人,面对的都是她们的一生,她们的命运就那样一一呈现在我的面前。它让我承受的是那无数个人生和无数种命运。
我所报告的湘女的命运其实是全体湘女命运的一个缩影,也是一部进疆湘女的集体回忆录,一份由她们口述的文献。它唯一的价值也许就是对抗对大众记忆的抹杀。
还有一个最深的感受,就是她们对故乡对她们的遗忘感到悲伤。她们是那么真诚地、努力地期盼娘家人来看看她们的女儿,无非是想让老家人放心,无非是一种乡愁,无非是远嫁几十年后为内心寻找丝缕慰藉。我一直记得一位伊犁老兵唱的那首歌——
乌孙山啊,金色的摇床,
那是英雄辈出的地方,
碧绿的草原像丝织的花毯,
心爱的姑娘像天鹅在歌唱。
乌孙山啊,金色的摇床,
英雄喜爱自己生长的地方,
假如叫我在异乡做一个国王,
我情愿在故乡当一名靴匠。
她们唱得老泪纵横,我也听得泪流满面。
这本书原是湖南文艺出版社的编辑、现《芙蓉》杂志主编颜家文先生2。OO年初约我采写的。希望我能从人性的角度文学化地反映这一历史真相。我从2000年3月开始采访,原以为半年就可以完成。但新疆实在太大了。一百六十万平方公里面积,你凭想像,不凭脚步去走,是根本难以体验她的广阔的。加之湘女们都已退休,流散各地,很难寻访,再加之我想尽量走到最底层,去寻找那些普通的、在艰难困境中生存的对象,使采访的难度增加了许多。我环塔克拉玛干沙漠采访完南疆,再沿准噶尔盆地周边采访完北疆,不觉五个月过去了,粗略一算,我已走了近两万公里路程。后来,我又通过各种方式,利用各种机缘,来充实我的采访内容,搜集更多的被尘土淹埋的史实。所以,最后定下这个文本时,已是五年之后。还从来没有一部作品让我写得如此慎重和艰难。
在这里,我要首先感谢颜家文老师,没有他提供给我这个采访的机会,我既不可能面对人世里那个特殊的群体,也不可能体验到那个时代留下的疼痛。这部作品最终能够问世,要特别感谢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我与该社的缘分来自该社的编辑王德领先生。2004年8月,我到北京领第三届中国报告文学大奖时与他相识,从此成为朋友,后来我把这部作品寄给了他。他很快给了我回复,并把作品转交给了周秀春女士,使我看到了这部作品出版的希望。最终,这部作品得以以尽可能完美的面貌问世,周秀春女士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她负责任的劳作,令我感动不已。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我还要感谢所有为我采访提供了帮助和方便的人和单位,特别感谢新疆军区政治部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宣传部给予的支持!诗人洋雨,作家丰收、李桦给我提供了珍贵的采访线索;本书还参考了丰收先生的《铸剑为犁》、张明儒将军的《扎根记》两部著作和李桦同志采写的《多情湘女满天山》(载《中华儿女》杂志1995年第七、八期)一文,在此深表谢意!同时,还要感谢谢树仁、刘威武、朱楚湘、戴庆媛、文成、陶勇、刘玲玲等长辈给予我的无私帮助! 该书的图片除了一部分系我拍摄和翻拍于新疆军区档案馆及石河子军垦博物馆外,其余图片大多由我所采访的湖南女兵提供,还有一部分十分珍贵的历史图片是由袁国祥将军拍摄、珍存并提供的,在此要特别致谢!该书出版历经曲折,但《解放军文艺》和《芙蓉》两家杂志仍毅然选发了该书的部分章节,给了我极大的鼓励,在此特别致谢!也就是在改完这部书稿的2002年2月28日,我书中采写过的王庆国阿姨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哽咽着告诉我,新疆话剧团剧作家尚久骖阿姨不幸病逝了,次日就是她的葬礼!我十分悲痛。我一直无以为祭,就用这浅薄的文字来祭奠她吧! 愿所有已经去世的阿姨们安息! 作者 2005年9月于乌鲁木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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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小王,不用管它,这是敌人惯用的伎俩,我们了解你,你是个好同志,组织是相信你的。
听完他的话,我激动得哭了。那种被信任的感觉在当时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啊。我由衷地说,谢谢组织,我一定好好工作,决不辜负组织对我的信任!
我在学校开始时教体育课和音乐课。那时,小学的孩子大多是从口内农村接来的,有的十五六岁才启蒙。我那时扎俩小辫,个子还没学生高。学生们野惯了,根本不听我的话,一上音乐课,他们就瞎哼哼,南腔北调。上体育课时,他们就跟我比个儿,一说要罚他们,他们就顺着乌鲁木齐河跑。我不顾一切地追,他们跑得比兔子还要快。我一个女孩子,要追上他们自然非常吃力,但我发誓一定要追上他们,不然,他们下一步会更不听我的话。
任何工作其实都是充满艰辛的,远没有文学艺术中所表现的那么浪漫。但我从此却爱上了教书这一行。没想到五八年我被下放劳动了。想当初,我自己要下去劳动,科长不让,如今却被赶到了工地上,心里很是迷茫。但我很快就振作起来,我发誓要当青年突击手。那时,两个礼拜才能休息一天,工友们知道我当过教师,对我很是尊重,他们照顾我干最轻的油漆活儿。我不领情,主动要求去打混凝土,因为我认为打混凝土创造的价值比刷油漆高,创造的价值高,才可能成为突击手。我最终如愿以偿,我的照片——满怀革命豪情的照片被贴到了光荣榜上。我被评为兵团优秀团员,我所在的团支部被评为先进团支部。
第二年我调到印刷厂当校对,六0年初又调到建新报社,但我仍想教书,六二年,经过我的一再要求,我终于调回了学校。即使在“文革”,我也坚持上课,哪怕教室里只有一个学生,哪怕有时一个学生也没有,我也愿意对着空荡荡的教室,把我要讲的课讲完。这是我的职责,也是我作为教9币唯一可以用来抗议愚昧无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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